摘要

乔治·奥威尔在《缅甸岁月》中将缅甸女性降级为"物"与"兽"的他者,并着重刻画了她们的自我否定与集体堕落。借助斯皮瓦克后殖民女性主义理论中的"帝国主义公理性的意识形态"和"属下"概念分析这一现象,发现奥威尔的帝国主义霸权话语在对第三世界女性进行妖魔化塑造的同时,对她们施加了认知暴力,使她们成了"不能说话"的属下。奥威尔在文本中掩盖了白人对第三世界女性的剥削与压迫,为大英帝国修筑了一条"合法"的殖民之路。该发现有助于读者认清奥威尔的种族主义和男权至上的思想以及他扮演的帝国主义同谋者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