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七八岁的时候,我经常跟着父亲到岗下的承包田里锄地。我家的地位于岗坡下,大约有五六亩的样子,只是垄很长,一眼望不到头。每次跟父亲下田锄草对我而言都是一场煎熬:岗坡下,暑气弥漫,垄间热得像个天然大蒸笼,别说锄地,单单是气温就把人蒸得头昏脑胀。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那垄竟出奇地长,似乎总也锄不到头,让人越锄越泄气!记得那年夏天的一个午后,我和父亲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在岗坡下锄地。我边锄边嘟囔:"这垄咋这么长,啥时候才能锄到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