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美术》杂志向孙裕国约稿,作为朋友很为他高兴,但要我为此写点文字,十分为难。一个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要去叩问美术之道,不敢也不能。但他又是个无法拒绝的人,他说他也说不出自己的画是怎么样的,他只管画作品,没想那么多,也没有那么多的东西。他的内心很简单,是个很简单的画家,就像他的头顶,透亮得很。裕国说得对,他的画不用他自己说,画的好不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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