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意义是符号学研究变奏曲中永恒的主旋律。罗兰·巴特以意义为中心的文化批评具有索绪尔结构主义语言学的背景,并在其后结构主义转向和符号学历险中绵延着“空无”符号这一伏脉。《符号帝国》是对权力与意识形态神话的批判解构。具有断裂特征的语言、作者不在的文本、中心为空的文化等典型“空无”符号的意义,在文化建构的意义欢愉场中瓦解、消亡、狂欢,极具“自由”之义。对意义背后的社会文化剖析,体现了巴特对人之自由的终极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