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充满创伤的童年经验是激发她创作的内驱力,她的写作既是对个人创伤、家庭创伤的书写,又是对集体创伤、历史创伤的承载与见证。她对创伤的反复书写既呈现了创伤侵入和重复的典型症候,又表现了创伤和再现之间的矛盾。这种治疗性写作,凭借书写和回忆将创伤文字化,既宣泄情感、治疗创伤,又见证创伤、反思创伤。杜拉斯在对创伤的反复言说中愈合了伤口,实现了自我救赎,她的文字表现出崇高的使命感和强烈的道德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