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宠儿》与《无眼宝贝》分别是探索美国黑人和新西兰毛利人去殖民历程的名作。两部小说皆有围绕血缘关系展开的幽灵叙事,在将种族性身体凸显为殖民主义压迫一度依赖的在场因素的同时,也暗示出后殖民普遍主义语境中表达关涉特殊经验的族群创伤的艰难。殖民主义创伤的疗愈,在两部小说中被融入不离身体维度又超越种族本质主义的民族身份认同的构建过程,而超越身体的历史文化因素也使得美国黑人与新西兰毛利人的民族身份建构展现出通而不同的范式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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