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被推进麻醉室的那一刻,我终是害怕了。我曾问过妈妈,打完麻药会痛吗?会做梦吗?也曾在病床上安慰过自己,妈妈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但现在,我望着妈妈远去的背影,只感到一阵恐惧。麻醉室的大门重重地关上了,周围是白色的墙壁和各种器械,像一间冰冷的实验室,我感觉全身冰凉。再看看周围的几床病人,他们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脸色苍白。一切都静悄悄的,连医生的脚步声都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