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鲁哀公十四年(公元前481年)“西狩获麟”一事,汉晋经学家的诠释取向有一个由事及义并最终回归于事的过程,其中微言大义之阐发,以公羊家最甚,并系统发挥出改制受命、周亡之征、汉兴之瑞及孔子将殁四层深意。“获麟”之义诠释发生的变化,也几乎成为两汉公羊学者基本立场差异的直观表现,榖梁学者和左氏学者对“获麟”的解释以“去魅”为主:前者将其大义定位于“贵中国”,而后者的解释具有多义性,但是在多义解释的过程中起到了一个去魅的客观结果,最终完成了“获麟”经学阐释多元形态的闭合与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