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过年回到老家,久不住人的老屋后院长起了一人多高的杂草,完全掩住了后门。家人决定好好除一除草,用手头有的锄头和镰刀。我有无穷尽的理由可以逃避它:作业还有很多,对农具不熟悉,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草会使我过敏,等等。尤为重要的是,我心中与老屋的联系早已微弱,对老家的情感也日渐式微。我为老屋劳动,不仅是苦的,同时也是不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