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李锐创作的《厚土》系列和《太平风物》农具系列两本小说集相隔二十年,由于小说体制和题材的相似性,二者存在诸多的巧合与关联。从极具文化象征意味的农村群像到被削平历史厚度的后现代面孔,从凝滞逼仄的乡土世界到被现代资本重组的乡村空间,从以素描的方式勾勒出的原始欲望到以斑斓色调描绘出的致富梦想,其中农村大众形象的演变恰恰反映了当代中国社会转型的某些特征,也折射了一个几十年坚持"拒绝合唱"的作家在中国社会转型期不懈的思考与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