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的“地方性”问题日益引发学界讨论,这是因为经由现代社会的高速发展与全球化冲击,传统意义上的“地方”失去了其所具备的稳定性,而诗人们的地方写作也逐渐变得空洞化与程式化。面对这样一种地方危机,刘年以肉身行走的姿态寻求着诗歌的语言与精神创造,无论身处故地亦或远方,其地方书写既具自然属性又富有生命超越性,联结了一个有关过去、现状与未来的诗性空间,于是“地方”的意义也就跳出了地理版图中的位置,转为一种精神指向的存在,这种处理方式显示出地域写作的可能性与超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