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上海疫情伊始,我们就进行表达性艺术治疗活动。第一次活动时恰逢我排队做核酸。我边排着漫漫长队边想着主题“春天里的自己”。但望不到头的长队总让人心烦意乱,我也无处去画出我的想法。就这样因为疫情错过了第一次活动。但这好像为之后的活动拉开了序幕,春天里的自己和疫情下的自己逐渐融为一体,现在想起那时的情景还不禁有些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