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都说慈母严父,我们家的情形正好倒了过来。小的时候因为淘气,没少挨母亲的笤帚疙瘩,但记忆里就只挨过父亲一脚而已。就是那一脚,也是父亲气急所为,事后他明显很后悔。当邻居大婶儿夸张地埋怨说"你把孩子踢坏了"时,父亲几大步跨到我跟前儿,查验我的腰,按着某处问我疼不疼。他一脸的焦急和满眼的疼爱让十岁左右的我回味了很久,也得意了很久。父亲的补偿是,默默地替我洗了一件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