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耳的电影,呈现出一种沙维罗意义上的“后电影情动”。这一“情动”转向,显然不是程耳导演的一种有意识追求,而是一种无意识书写。因此,与其说是采用了一种理论对程耳电影进行分析,倒不如说是程耳电影恰好“捕获”了这一理论。也正是在此意义上,本文围绕程耳电影所呈现出来的“情动叙事”“情状结构”与“晶体风格”三个方面,对程耳电影给予了一种新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