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当我被要求谈谈现代诗人的隐晦,b我很高兴,因为我一生都在为这种被忽视所苦。但后来我意识到,我被要求谈论的不是人们不读诗的情况,而是如果他们读了多数人也不会理解这个事实:是要谈当代诗歌的难解,而不是谈它被忽视。然而,不仅仅是现代诗歌,总体意义上的诗在今天也是晦涩难懂的。《失乐园》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普通读者不再犯错,不再试着读它——而是瞥了它一眼,用手掂量了下重量,不寒而栗,随即眼睛一亮,把它放入他读过的十本最无趣的书的清单中,伴随着《白鲸》、《战争与和平》、《浮士德》和鲍斯威尔的《约翰逊传》。但我这样说对普通读者不公平:在午餐桶上打盹的不是公众,而是那些受教育的读者,大学培养过的读者,令公众一同高兴的是,他们在几个星期前,一起整理出这份世界最枯燥无味的书单。由于大多数人只知道现代诗人是隐晦的——即,他是难懂的,即,他是被忽视的——他们自然地把这个词的两种意思联系起来,认为他之所以不被人读是因为他难懂。有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