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2001年11月,我应邀在日本东方学会第51届年会上做"鲁迅的述学文体"的专题讲演,自由发言时,曾撰写书评高度评价我的叙事学研究的中里见敬教授(1),询问我为何不再接再厉,而是停止了叙事学的探索。我当时的回应,见于邵迎建的相关报道:"陈先生回答,仅靠单一的叙事学框架,继续做小说方面的研究,其成果只会有量的增加,很难再有质的突破。这里有个人趣味的转移,也有叙事学理论设计自身的局限。因此,希望在叙事学之外,加上文体学、类型学等方面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