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早期文学被谐称为“文学旅游家”创作的“变相的游记”,其风景叙事有喧宾夺主之嫌,但它恰恰体现了澳大利亚作家对风景的理解和接受方式的变化,也反映了叙事者与其背后的文化、社会思潮的双向互动。作为民族身份、文化记忆建构的手段,澳大利亚风景被数代作家“理智化”,进入人们的心灵,成为代表澳大利亚的大众符号。从作为领土的帝国风景到作为景点的观光风景,再到具有民族意识的家园风景,既是澳大利亚作家和其他澳大利亚人生活方式转变的结果,也是他们身份认同转变的结果,也恰恰是殖民主义的历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