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后来你一直待在我的记忆里,记忆有多长你就有多长寿。多少次午夜梦回,你还是站在那个台阶上,对我柔柔地笑。我早已记不清第一次遇见你是什么时候,只记得你似乎在那个老树掩映的小屋里生活了很久。记忆如同巧克力掉入烧炉,一点点化开:闽北山区凉凉的细雨,用报纸遮住的窗户,皱巴巴的手,爱摇晃的椅子,会唱歌的木板,青苔疯长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