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是一位用心制作诗歌语言的诗人。"从情感色彩浓烈、表达形式多样的《在英格兰》中,可以看到"克制""陌生化""肌质""拟陈述""悖论"和"反讽"等多种表现方式,诗人也特意将语言的传导功能发挥到随意能指的程度,反复挑战语义结构的承受能力,为诗歌的语言张力和表现力增色。其所写的远不只是怀乡和流浪,也表露了切肤的孤独感,夹杂着特殊年代加诸诗人灵肉上的伤痕最为焦灼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