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大部分的人活在"过去""记忆"里,或"幻想"之中,而真正能活在"未来"的人并不多。现代性是指向未来的,必然会受到媒介现实的框囿——这就注定了现代性的沉沙折戟。之后我们退守记忆,在风格的旧忆里苦苦挣扎,靠着模仿、拼贴和穿越编织着破碎的梦境。在弗雷德里克·詹明信笔下,"戏仿"和"仿拟"被严格地区分开来。前者耍弄着后现代主义的游戏策略,在荒诞中恶搞经典、消解元叙事;而后者取缔了那些幽默而滑稽的讽刺,将人们带到静谧的过往,在彻底的重做中缅怀过去。但以仿拟为基础的文化表征始终徘徊于"文创"与"电影"的客体怀旧之中,无以自拔。很多年来,媒介文化中"仿拟"几乎与"怀旧"画了等号。直到虚拟现实语境跃升为"元宇宙"的那一刻,仿拟终于有可能冲破客体表征的桎梏,挣脱怀旧的束缚而面向主体间性对未来的探索与创造。沉浸给每一个主体带来了参与(或者说:亲身唤醒)未来的可能,视觉媒介的叠加态是对时空的超越,还是时空的凝滞?传播思想需要在探索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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