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东在电影《绿洲》中聚焦社会边缘人的异质生命状态,以极其克制的静态叙事表现其悲欢生活,对时代失语者投以严肃的观照,包含着一种“契诃夫式”的含泪的温情。同时,在影片中,李沧东巧妙运用视听技巧,结合超现实主义手法制造出虚实相生的电影空间,由此表现出与传统残障题材电影相迥异的深刻生命内涵。本文拟从电影叙事和电影空间两个方面分析《绿洲》的静态叙事所蕴含的诗性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