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山修司将个人的记忆和诉求融于他建构的电影空间中,频繁出现的日式房屋、恐山、海和轨道已不再单纯地是故事发生的地点,而是成为影片叙事的重要元素,产生了“场所精神”。寺山修司的电影将空间进化为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这一“存在”根植于所有日本“战后一代”心中。他对空间的建构、破坏与重构,传达出既定的事实:无论他们愿不愿意承认,或者多么想逃离,他们都存在于此,这里是他们最后能够安身立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