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的时命论重在处理人面对生的问题甚于其面对死的问题,在自然原则与社会历史的双重视域之中,它深刻影响了之后士庶群体的出处心态。庄子认为性、命的必然性来自它与时、道的同源性,本质只是保持运动,故其养生学的核心即顺应自然。《庄子》中的时空具有无穷性,不重过去与未来的分段;以道观之,从整体上消解了万物的相对性。根植于这样一种无待的思想,庄子的安时顺命之说蕴含着对人力有限的自觉与直面人世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