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政策创新是推动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方式,但高等教育政策创新是有限度的。基于对南方科技大学和上海科技大学的比较分析发现,体制约束作为有层次的制约系统对地方高等教育政策的创新起到关键作用。体制约束分为基础硬核体制、基本制度框架和具体操作机制三个层次,具体操作机制较易突破,基本制度框架较难突破,基础硬核体制突破非常困难。在不突破基础硬核体制的情况下,地方高等教育政策创新可以获得成功尤其是在具体实施机制层面较容易取得成功;而对于基础硬核体制的改革创新只能由高层权威推动或许可,一旦地方创新突破基础硬核体制,就会触发制度同构机制,通过组织结构、人事安排和发展资源等途径使其回归到体制边界内。地方高等教育政策创新中不同层面体制约束的差异反映了我国国家治理的改革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