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明确人类的先在性与民族的后起性是理解民族问题的根本,这里同时存在着一种"一"和"多"的辩证,它构成了分与合的长时段历史中的族群互动。对汉民族自身的发展而言,一种固守于农的乡土中国传统是其能够长久保持自身的民族性和发展这种民族性的核心特征和价值。这里也更要清晰地明了一种动与不动之间的辨证关系的存在。最后,很明确地,理解中华民族的建构性而非实质性的存在将会使我们能够注意到民族研究在当下时代存在的真正现实意义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