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先锋时代开始,余华就试图沿着非理性的内部轨道,深入人性最黑暗的地方。《兄弟》延续了对丑陋人性的批判与揭露,主要从李光头的纵欲和亲情破裂、刘镇群众的集体性窥视和围观这两个方面,充分展现了非理性、非常态下的丑陋人性,而且突破了个人和某个群体的局限,把国人推上了手术台,耐心细致地解剖了国人的灵魂,执著地探讨了国民劣根性和人性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