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昌通过绘制长安地图,将长安塑造为可供后世治理天下取鉴的参照对象,通过地图悄然完成关于长安的典范叙事。地图上的长安实际上发挥了构建空间叙事与提供叙事空间两类职能,并深度参与了这两种叙事。通过这两类叙事,长安由一处意义不明的地理“空间”变为意义清晰的“地方”。这两种地图中的叙事并不对立,或许在一幅图中同时存在,两者都使长安具有典范的样貌与意义。因此,阐明空间的地方意义应当是绘制方志地图的动机之一,也是我们理解其中叙事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