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现代性赋予怀旧以新的内涵与重要性,人们用它作为一种策略性防御机制,以补偿现代性带来的不确定,维护身份认同的连续性。20世纪20年代的美国,城市化进程导致传统文明的断裂及田园理想的式微,作为爵士乐时代的代言人,菲茨杰拉德深刻感触到现代性的消极属性。迷惘的现代性情境、"圈外人"的身份焦虑以及爱情追求的屡屡受挫造成菲茨杰拉德的认同危机及归属感的极度缺失。通过怀旧,菲茨杰拉德在文本中认同、建构乌托邦式的理想化客体及温情的社会纽带,以补偿现实中失落的归属感。其怀旧情结不仅反映了美国由传统向现代社会转型期间个人身份的焦虑,同时也折射出20年代美国身份的含混与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