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这篇论文将通过多个方面论述莎士比亚对瘟疫的“使用”和“不用”。首先,论文参考《泰尔亲王配力克里斯》和《俄狄浦斯王》来探讨传奇剧和悲剧的区别,以及这种区别如何导致了作者不同的关注点和叙事模式。在第二部分,论文通过论述莎士比亚对“因果”和“悲剧”的看法来阐明,为什么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悲剧只是部分和瘟疫关联,但是瘟疫并不是主因。在第三部分,论文探讨李尔王如何在最愤怒也最脆弱的时刻,将瘟疫变成一种诅咒的语言。这既指向了一个事实,即李尔王的生存环境是由“存在”和“虚无”来定义,同时也滋生出崭新、深刻的思想,让现代读者由此获得一种精神成长。在文章的结语部分,论文重新阐明了莎士比亚对我们现代生命形式的贡献,同时重新思考莎士比亚对瘟疫的“使用”和“不用”:在莎士比亚的时代,瘟疫从未远离,而瘟疫本身归属于自然的范畴。通过运用语言艺术,莎士比亚超越并且重新定义了自然。他用艺术保存的希望之火也是每个个体有意识并且持续追求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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