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珍妮特·温特森的回忆录《正常就好,何必快乐》是反映女性生存困境的现实力作,具有明显的空间特征。"快乐"与"正常"为何在温特森的人生中不可兼得?空间解读可以为此提供合理的解释:家这一"表征空间"再现了温特森的童年创伤记忆;教会与学校性别教育反映了父权社会"空间表征"对女性的规训和压迫。温特森因此进行了挑战性的"空间实践",为女性打破父权社会秩序、突破"空间表征"制约、唤醒女性主体意识指明了救赎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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