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长安远》有意凸显凌霄花的坚韧、倔强和不屈,一定程度上显示出新一代女性作家对20世纪80年代舒婷建构起来的二元对立式宣告和抒情传统的解构。与混沌的生命状态相伴而生的叙述形式必然充满空白、断裂等引发的含混问题,而形式的症候表征并不真的成其为问题。懵懂的生命状态和叙述中的突兀、空白、裂缝相互契合,共同展示出该小说"混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