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突出的文本症候,双雪涛笔下反复出现逃离叙事,这使他有效确立了个人风格,确认了文学应以关怀人之生存境遇为旨归,同时也是他本人创伤经验和逃离情结的艺术升华。为了摆脱“新东北作家群”这一群体化标签,双雪涛尝试远离他熟悉的东北经验和叙事策略,建造一座以求新求异为法则的小说宫殿。在这种逃离中,双雪涛的创作显示出青年作家追求创新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