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自五年前我负笈异乡之后,与姥爷的见面就以“年”作单位了。许是因为太过思念,姥爷常常出现在我的梦境中。说来也怪,每每梦到,皆是背影。“我就送到这儿了,轩。你,一切小心。”姥爷温和的嗓音仿佛又在耳畔响起。八月下旬,正是离家返校的日子,考虑到姥爷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行动颇为不便,我婉拒了他想要送我去高铁站的想法。踟蹰片刻,他终是拗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