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刘大杰早期的研究中,晚明的小品文是重点,而在《中国文学发展史》的写作中,这一重点转移到公安、竟陵派的文学理论上。在他的叙述中,公安、竟陵派的理论是对过去文学的一场革命,他们的创作则是一场“文学运动”,小品文也是“革命”“创造”的产物。这种充满浪漫气息的叙述很大程度上源自他本人浓厚的生命情怀,这得之于他崇敬的厨川白村等日本学者。借此,他越过古人的性灵与格调,将晚明的诗学变成一种以生命力、革命性为价值判断标准的“刘氏诗学”,从而完成了他对晚明文学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