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因为艺术的关系,蟋蟀先生与蚕国王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他们尽情地畅谈起来。如此一来,自然没有人敢再提奸细的事。倒是蟋蟀先生心里有个疙瘩,便问:"蚕国王,为什么您的手下不分青红皂白地说我是奸细呢?""真是对不起!"蚕国王满脸歉意地说,"这一切都怨我们的死对头雌蚕王国。""哦,此话怎讲?""哎!"蚕国王不无伤感地说,"我们雄蚕王国和雌蚕王国原本同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