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洪武六年所刻的《坛经》无论在结构、内容还是校勘记录上都别具一格。它既有别于"德异本",也不属于"宗宝本",也不同于基于二者形成的"德清本",当是宋元之际的"契嵩本"之流传本,并且更接近于"契嵩本"。该《坛经》特有的"校勘记录",对于校勘者的校勘原则有明确的说明,对于揭示"曹溪古本"的存在及其特点具有重要意义,其中的"眉注"有助于理解《坛经》一些重要内容的意涵,对于认识《坛经》演化的轨迹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