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气球》的独特性在于对自然、族群、性别三者之间的复杂书写。在《气球》中,万玛才旦将以往处于失语状态的藏地女性及其身体经验从历史深处凸显至叙述前台,并以此切入藏地社会文化系统中教权、男权错综复杂的关系结构,为我们敞开了一隅藏地性别政治的真实风景。卓嘎在传统与现代、宗教与世俗、信仰与科学之间的选择性困境,不仅仅是纯粹个人层面的心理困境,同时也是藏民族在现代化发展过程中所面临的群体性困境。《气球》巧妙地将性别表述与族群认同进行关联,并以此抵达了对现代性、藏民族文化主体性等重要命题的思考,呈示出一种复杂而深邃的困境美学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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