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吕思勉早年习染常州今文学风,思想中存留今文经学印记,然而经学仅是构成其学术体系的元素而非底色。吕思勉以历史学的眼光审视经书的价值,遵从求真治史的原则,抛却了今古和汉宋的家法和门户之见,重新分类、诠释儒家经典,化经书为史料,以为古史研究凭借;化经义为史意,讲求通经致用,信奉大同学说,向往世界大同,搭建了恢宏厚重的新史学体系。吕氏经学摆脱了传统经师的旧染而合乎现代史学真谛,也反映出近代学术转型中经学发展的新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