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我曾戏言,外国文学是我的初恋,中国古典文学是我的佳偶。我爱好文学,从阅读外国文学开始。而为我打开外国文学天地的,正是《世界文学》杂志。我从当年二十出头的文学青年,变成如今五十出头的文学中年,《世界文学》在我的阅读生涯中,始终是我与“初恋”相会的大观园。也许中国古典文学装饰了我置身其中的家常门窗,因为我将依靠中国古典文学就职谋生;但是外国文学却时常装饰我的梦,给我的人生抹上一层异国情调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