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群互动是知识问答平台运作的关键,然而付费机制引入中国之后,研究焦点鲜少关注付费如何影响用户互动。以知乎为例,探讨其转型为付费平台——知乎Live以后,在互动层面的变化。研究发现:付费机制让用户评论和回答的次数降低,答主回答的效率却提高;用户的讨论着重于当下,但话题却难以延续;答主不仅贩售知识,也贩售用户的讨论。若平台无法让用户彼此(而非用户与答主)产生更多的互动,则发展前景难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