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梁庄十年》中,处于乡村被围观状态下的女性始终被所谓女性道德的集体无意识包围着,这样的目光成为标准塑造着女性,也成为女性的噩梦,一旦触碰就会遭受来自整个乡村社会的惩罚,她们为了摆脱这种被“看”的状态采取遗忘和反抗等方法,遗忘是软弱的应对,揭示出之前生活的麻木,她们的主体性始终系于自身以外的东西上。在反抗的过程中,表面上反抗的是乡村“看”的目光,实际上是向目光证明自己,她们恰恰无法缺少目光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