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疫情暴发期间,村庄社会排斥表现为拒绝与解除隔离的村民交往、采取过火的封户措施、举报被隔离对象的正常行为和强制劝返外地人员等。村庄社会排斥的形成机制包括触发机制、共情机制、信任机制和管控强化机制;经由这四种机制,疫情的不确定性风险被不断放大,使得村民对他人产生更为严重的社会排斥;村庄社会排斥影响了村庄共同体的团结,加剧了村庄共同体的裂痕。为减少村庄社会排斥和歧视,提出未来应该通过基层政府、村庄社会和村民个体等多元主体进行协同共治,形成治理合力,不断提升社会成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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