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工业化、城市化推动了人口大规模流动与乡村人口“人地分离”,改变了乡村人口的关系模式与生计模式。村籍人口“失连”导致治理结构尾部断链,产生了乡村治理有效的困境。数字化不仅促进经济发展、产业变革,也提供了回应乡村治理难题新实践的机会,为乡村治理结构接续尾部断链、实现乡村治理相关主体“共同在场”创造了多重可行路径。数字化通过维系乡村人口之间的信息、情感、行动交互,维护了乡村的熟人社会。只是,数字化的乡村治理结构已经不同以往,既不是国家直理结构的简单延续,也不是传统双轨治理或混合结构的复生,无论从乡村治理权力结构还是参与结构看,数字化实践都带来了乡村治理结构的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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