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蜂拥而至——沈苇蜂拥而至,是的,一束光,也是无数道光,带着海量信息与灵感,带着尖锐的穿透力和呼啸而来的启示,扑面盈怀,猝不及防。以诗论诗,或诗歌中的“元写作”,自然并不稀奇,属“古已有之”。《尚书·尧典》中的“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能否算个例子?当然是。因为从形式上看,它很像是一首短诗,同时又是谈诗歌的规律与写法。照美国人华莱士·马丁的说法,如果一个叙事人在一个作品中“谈论陈述本身或者它的框架”,他“就在语言游戏中升了一级”,从而“把这个陈述的正常意义悬置了起来”(《当代叙事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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