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语言是人类文明之始:"上帝说,要有光,世界就有了光。"而文字把语音固定为符号的系统,使意义的传播具有稳定性而呈现为文化的整体,这无疑是对上帝的僭越,无论是通天塔的建造,还是仓颉造字,都冒犯了神的权威,要么在毁灭中迫使人类迁徙导致语言的变乱隔膜,也因文化的隔膜而战火不断;要么"天雨粟,鬼夜哭,龙潜渊",带来人与自然永久的对立与隔绝。两个极限的互动,使语言文字在变迁中始终保持着基本的形态,近世的世界语运动的兴起与衰落是最好的证明,一张一弛之间,所有的语言都在发生着不同程度的变异。词汇无疑是所有语言中最活跃的成分,不断加入的新词是文化变迁的记录,而翻用旧词则是文化基因变异的信号。是福?是祸?都非短期可以预见,但保留这个语言/文化的历史过程,则是学者们义不容辞的职责,不仅是交际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