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作为对“现代”反应的产物,《边城》和《文城》都力图用片段的时间和零星的历史资料重新拼凑湘西和江南的一段历史图景,并让其在“现代”时间和历史概念的参与中有效地介入中华民族历史的进程,以乌托邦为情结中介完成各自的“归乡”书写。这段历史图景以空间为依托,借助沈从文的经验体知和余华的童年家乡,完成各自的精神乌托邦,展现各自“归乡”书写中的心理幻想。可时间和历史的双向互动导致文本呈现的空白和裂缝,理想的乌托邦构建也反向喻指精神“失”乐园。异时共地的空间表面是沈从文和余华归乡所在,实质是从现代的批判性入手,重新认知中国古代传统与现代文明之间承接和转换的可行性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