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樟柯电影的独特性不在于新写实主义下的纪实风格或东方美学的断裂叙事,而在于后革命语境下的行走美学,旨归在于揭示资本、风景与人之间的互动。贾樟柯电影以不停运动的影像,游荡的叙事结构,无法拯救和逍遥之后的漫步来实现这一特定的叙事效果。但近年来贾樟柯电影的创作方法出现了转向,让行走美学失去了原有的活力,以抽象化时间代替实际时间,走向了叙事封闭和人物失魂。未来贾樟柯电影需要以新感受力发掘生活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