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维尔纳·哈马赫“多重语文学”的概念与索绪尔关于语言内部差异功能的观点有何共同之处?也许是语言本身的不确定而“慢慢地定义自己”的方式,这既是对过去已被使用、意义固定的语言的回应,也是对新所指的呼吁,其意义只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捕捉和弃置。卡夫卡的几个短篇小说演示了文学作品如何在一种可以被称作“渐进式和离题式”的叙事中发挥同样的张力,这种叙事在继续要求结局和答案的同时,避开任何对作品内部意义的封闭或结论。而荷尔德林《对索福克勒斯〈安提戈涅〉的注释》为思考与传统(或祖国)的关系提供了一个新的角度,它不是彻底的“推翻”,而是一种诗意的、“倾斜”的态度,既承认自己在理解自己的历史处境时的局限,又允许对独异生命之间的差异有所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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