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那是大年三十的晚上,恰逢我值夜班。母亲的饺子已经包好,爷爷和奶奶正在拆守岁的糖包,父亲和弟弟还在摆弄那挂长长的鞭炮,我轻轻地掩上门,背着家的方向,带着对家的依恋,向医院走去。在热闹的鞭炮声中,温暖的万家灯火里,病房显得格外冷清。监护仪"滴滴"的声响牵动着我的神经。推开那扇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