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解构主义视野下,飞白作为一种文字游戏,能典型地体现语言本身的"差异的嬉戏"和延异。飞白营造出的幽默效果是词语意义的轨迹偏离惯性的结果,以此引起读者的陌生感。重建语境和经济原则是德里达提出的翻译观。重建语境要求译者进入原文语境,并根据译入语内部的差异再现嬉戏,编织延异。重建语境是维持经济原则中质、量平衡的关键,也是翻译飞白的可行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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